崩溃，已经听不下去任何一句话，他缓缓开口道：“每一次，看到她的照片，我都拼了命的想要保护你，可是我刚才才明白一件事，就是你！要不是你！”

夏侯曦听着夏院长的责骂，不反驳，他知道，那段记忆，对于夏侯曦来说是很痛苦的，也让他长期生活在自责和痛苦中。

“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看着我？要不是你小子，她会死在这家伙的手上吗！”夏院长现在的涅，与平赤比简直是叛若两人，现在他由于刚才开始的一系列刺激，已经属于癫狂状态。

他“呵呵”笑着，夏侯曦倒下，血色在胸口蔓延开来。

夏院长这才恢复了神志，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枪，看着倒在地上的夏侯曦，不知所措。

两声嘹亮的枪声，使得金东龙找到了他们。

夏院长倚靠着墙，脸色苍白，顾清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夏侯曦，夏侯曦笑着，“没事。”

“不准笑！”顾清抹去脸颊上的泪珠，努力让自己笑着：“你这傻瓜，为什么不躲开呢？”

夏侯曦迷糊的看着顾清，傻傻地看着，他听见顾清让自己不要闭上眼睛，于是便强撑着精神。

金东龙未抱起他，他便一手按着胸口，坐了起来，呼了一口气，笑着，血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腰间。

“你别动！”金东龙一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被夏侯曦的沾有血迹的苍白的手推开，“放开我。”

“救护车马上来了，你别的。”金东龙看着夏侯曦说话，实际上是安慰顾清。

夏侯曦从地上捡起档案，局长费劲最后力气，拿起手枪，站了起来，待金东龙反应过来，那枪声已经响起。

他开枪的对象是夏院长，夏侯曦将档案扔了出去，那子弹穿过档案，直接射向夏院长，刚才的动作，让档案燃烧起来，来不及扑救，就烧成了灰烬。

夏侯曦一边满意的笑着，一边推开夏院长，笑着档下那一枪，向后仰倒，在闭眼之前，在沉入大寒前，睁开着眼睛，看着他们，笑着，然后闭上眼睛，“再见了，我要回去了。”

三个月之后，金东龙在局长这一职务上面已经得心应手，顾清重新回到医院工作，夏院长退休，徐然接替了他的工作，楚泽在金东龙身边做助手。

“顾清，你帮我检验一下这些尸体吗？”徐然推着床，来到她的面前，摊了摊手。

顾清捂住鼻子，鄙视的看了徐然一眼：“你够了！隔三差五就往我这里送尸体，我好歹也是女生好不好！”

徐然叹气：“没办法，命案一件一件的发生。”

“……”顾清不语，“我会简单的进行尸检，报告最快三天以后出来。”

“好。”

每个人的生活都进入了正轨，至少表面上是的。

顾清回到家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然后笑着回到房间，然后偶尔躺在床上，蜷缩着，然后闭上眼睛，想起夏侯曦的微笑，然后想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接着便笑着哭了，然后睡着。

金东龙在对案件毫无头绪的时候，十分烦躁的时候，便会想要问问别人，但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回答他。

楚泽还像从前一样傻傻的干活，但心里的愧疚一直都没有减少。

“这是第五次事件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十分严肃的对着金东龙用抱怨的语气描述着。

金东龙摇头，“这很难叛定凶手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我们会尽力查案的。”

那男子摇头，很无奈的说道：“我不需要什么承诺，这句话在发生第二件命案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但你到现在还是毫无头绪，我真的对你的能力深感怀疑。”说着说着，从无奈转变成了怒气。

顾清将资料交到金东龙的手上，金东龙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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