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

她一直跟着，并没有说话，凌寻寅的话太过奇怪，凌如兮不知道怎么接，她甚至在怀疑，凌寻寅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爸爸，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爸爸都是知道的，女儿是自己的，她在外面怎么样，做爸爸的就算没有跟着，也是知道的，但是爸爸知道，你长大了，懂得为自己选一条好走一点的路。”凌寻寅摆上碗筷，招呼凌如兮坐下来。

凌如兮捧着碗坐下来，没说话。

凌寻寅给她夹了最喜欢的西红柿炒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以前，爸爸绝对会干涉，就像以前一样，爸爸能给予的，绝对不是一盘西红柿炒蛋这么简单，爸爸知道你很爱吃鲍鱼。当然，西红柿炒蛋你也很爱吃。”

突然说到这些，凌如兮有些不解。

“同样是你爱吃的东西，爸爸都会愿意给你准备，可是，爸爸现在没有能力给你鲍鱼吃，但是爸爸还有能力给你西红柿炒蛋吃。那么，你自己喜欢吃的鲍鱼，就算自己去下海捞，就算自己养，你能吃上鲍鱼，无论用什么方法，爸爸都支持。”

凌如兮突然就明天凌寻寅的意思了。

她眼眶一下子的泛红：“谢谢你，爸爸。”

凌寻寅笑，脸上有着很深的皱纹，看上去很慈祥，他无声的给凌如兮夹西红柿炒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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