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倒是不惊讶，因为水灵儿已经给她讲过无界塔里面的时光流速与外界不同，况且她还有顿悟之地的经历。

“后来，我们两个离开了那片上古遗迹，但自那之后，我发现叶无涯整个人性格大变，他以前是一个很豪爽洒脱的人，不知为何变得十分沉默寡言，甚至有点...阴晴不定，会突然发脾气，我觉得大概是在无界塔里的几十年改变了他的性情了。”

“待我们分开后，再听到叶无涯的消息就是魅儿的转述了，圣女夜倾城常常对魅儿传音抱怨说叶无涯回去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冷漠无情，不愿意搭理她。”

“她希望我能过去劝劝叶无涯，但那时的我已经无暇从中调和了，我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枯萎了，竟不知是何时中了散仙粉，并且被我师父打了一掌，身体更是衰败不堪。”

一旁的幽魅儿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里，她轻轻抬手抚向剑尘不自觉攥成拳头的手，安抚道：“还好，都过去了。”

幽魅儿心里有个地方曾经被剜走了一块，如同窗户破了个洞，一直往里面灌风，十万年了，都快要把整个心都吹凉了。

还好，现在剑尘回来了，那个洞也补上了，一切都过去了。

剑尘感受到了幽魅儿手心传来的暖意，松开了拳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魅儿，然后转向蔚小凡接着说：“所以我们听说你要去无界塔，就想着跟你一块去，不单单是保护你，我也想探查一些至今想不明白的事情。”

“是的，我也一起。”幽魅儿也笃定的说道，夜倾城是她的好姐妹，她一直不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如此失踪了。

两个人一脸郑重地看着蔚小凡。

蔚小凡有些迟疑了，她不确定自己的这个令牌是否可以让他俩进去无界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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