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念……

之前的阴霾都一下子不见了。笨蛋念为他难过的样子，让他的烦躁心情全都消失了。真好，他的付出并没有白费，至少她现在明白了。

“笨蛋念！本殿下怎么可能会比你笨呢？再敢污蔑我小心我扁你！”

小念还是抹着眼泪。这个时候殿下还逞什么强啊，出不出得来才是最大的问题吧！

御此时的真身白流也开始渐渐地透明了。他自己知道时候不多了。

“笨蛋念，已经试过了，东方夜对你是真的好，回去吧，和他在一起，他会照顾你的。零也会陪在你身边，保护你不受伤害。有他们两个在，我放心了。”

“什么意思？御是什么意思？把我丢给他们两个自己走掉吗？御你不能这样！御回来啊……”

“笨蛋念，很高兴能认识你！”

“御——不要！不要啊！呜……御！零，快点救救御，救救他啊！”

她拽着零的手，可是零没有任何反应。

“不——！！！”

东方夜伸手替去她的脸上：“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哭了？”

清脆地滴落在没有着落点的空间里。

“哈哈哈……学长你真好！”

“哎呀，你学会撒娇了你？”

记忆，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夺走……

“笨蛋念，再见——再也不见。”

她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啦……”

“你还说呢，上学要迟到了，敲门你没反应，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进来看看，谁知道你在这里睡大觉！”

一路上都是无限的欢声笑语。

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眼前的东西都模糊了，御的身子已经几乎看不见了。

十分钟后，小念穿好校服，背着书包匆匆忙忙地走到门口。

*** ***

“嘿嘿，背我啦背我啦！”

他支持殿下，只有忘记，才是对艾莉丝最好的选择。

“零，帮我最后一个忙，消除她这段时间的所有有关幻界的记忆。这样她才能和东方夜在一起，不会为任何事伤心。”御悲伤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

“心脏痛吗？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为什么呢？

“嗯！等我一下，我去洗簌一下！”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她的小破房子。

“好了好了，上来吧！”

她说不出话来，悲伤的眼神换不来零的心软。

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嘀嗒”——

“坏丫头！走啦，要迟到了！”

零的手一触碰到小念的额头，她就完全不能动了，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一直在往外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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