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质问道，因为是他坚持要去“拜访”的，就好像他本来就知道里面住着“人”样。可是对于这货的表现，我更倾向于“没想到里面居然真的有‘人’！”这个突兀的结论。

“赶紧跟老子说个明白。”目光已经像刀子样架在他的脖子上，不容许隐瞒个字。

“干嘛这么看着我？”王艺甩了甩手臂往回宿舍的方向走去，“我不也是被吓个半死。”

“你之前为什么非要进去？”

“好奇呗！”他回答。

我跟在他后面，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看，格外幽幽深匿的住宅楼。

“我他妈要是知道里面有鬼，就算借我十个胆子也不会去！”王艺压着声音怒吼着。

这点我信。

心有余悸。

这是我人生第次撞鬼！

我的脑海里幕幕地再现着穿衣镜中王艺身后的红人影。我不愿定论那真真就是个鬼影。那镜中灯源白的光晕外，是王艺半个昏暗的身体，而王艺身体后方，是半个暗红的人影，从我的角度看来甚至就是贴在他身后，只是右半边身子被他挡住了。

那是绯红的衣袍，还是轻薄的连衣裙，我尚且记得镜中模糊的纤纤身形，黑的披发。就像做了个噩梦，然后醒来后渐渐地忘了细节，却已经深深烙下了那个模糊的身形，越来越深的惊恐。

她只存在镜中？

从物理学的角度分析，我们能看到王艺的镜像原本就是因为他手中灯源的余光，而当他慌乱中把灯柱直对镜子时候，当然什么也看不清了，只剩下镜中反射的刺眼白光。现在想来当时是不明智的行为。

而我的手机灯又被手捂着。

等反应过来再次照向王艺身后时候，已然只是空气。

会不会是对墙画像的因素，只是这个想法刚出现就被否决。因为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红衣女人的画像！甚至块红布头都没有。

不会两个人看错。

纵然如此，也不会两人同时看到的样的镜像。

唯能解释的就是，她确实存在着，而就在那刻。可是，这又是最荒谬的想法！

回去的上，王艺告诉了我他为什么执着上楼的原因。

真的是因为好奇。

他的女友徐佳佳，前些日聊天时候提到，个跟她同校的在这实习的同学就租住在那幢老楼里，五楼。

以前下楼过那间屋子经常听到里头男女的吵架声，所以颇留有映像，直到近些日，那个女人不来了，屋子安静了。那日晚上上班时候，大概零点十分的样子，经过楼，看到个穿着红纱轻袍的女子匍匐在阳台阑槛上，当时着实被吓了跳。然后就听说屋里的男人死了。

听了王艺的讲述，我隐隐感觉到心那不安的震颤。

“那个妹子什么时候看到的？”我问王艺。

“那晚的女人么？6月号。因为是儿童节，所以记得很清楚。”

“6月号？”

“6月5号下午警局接到自首电话，6月号傍晚卖炒饭的李老板最后次见到他，那个陈老板至少6月号晚前就死了。那个妹子是什么时候知道屋里的男人死的？”

“几天后吧。差不多还是警察到后的时间。”

我想也是。好像问了个没用的问题。

“就是说，在那人死前的个晚上，个女人有出现在他屋外的阳台上？”

“子，还是穿着红衣服的。”王艺点点头，补充道。

可能就在他　前，也可能更早。

“那个妹子有说看到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么？”

“人家急着上班，只是下楼扫到眼，还被吓到了，怎么可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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